同一所大学，自习的时候就坐到我后面，每天如此。
弄得我整个大学期间都有人指指点点。”
“你就一点也不喜欢她？”
“你会喜欢这么奇葩的人吗？”
我反问。
“对于孙艳丽的死亡，我们偏向的结论是，她用了某种暂时不得而知的方法自杀，嗯，你对这个怎么看？”
“自杀也好，他杀也罢，我终于能摆脱她了。”
“有点答非所问。”
警察似乎不满意，“你恨她？”
“我不太想说这种主观上的东西。”
我觉得这个警察有点奇怪，“其实关于孙艳丽的事情在她死后的第二天我就都跟你同事说过了，你完全可以去看他的笔录啊警察同志。”
“他不是去调监控了吗。”
他环视了一下我家的客厅，“顾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啊，家里装修很豪华嘛。”
“去年炒币赚了点钱，现在算是财务自由吧。”
“我们谈谈你女朋友何奈吧，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在云南一个小镇待过一段时间，恰好遇见去旅游的她，聊得来，两情相悦。”
“你跟她平常都同居在一起？”
这警察东问西问，让我很不舒服，但我还是配合着说：“她大学还没毕业，平常住宿舍。
孙艳丽死后她很害怕，所以这几天才来住我这里。”
警察的视线转回到我脸上，开始问了正题，“你是否非常确信你女朋友何奈凭空消失在空调出风口不是幻觉？”
“我确信。
并且我得强调一点，不是凭空消失，是被人拉进去了。”
我据实描述。
“可是出风口那么小，连一只猫都容不下，况且我们检查了通风管道和外机箱，没任何异常。”
“我没必要跟警察撒谎。”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监控调出来了。”
电话那头的警察说，“你女朋友是自己走出小区的，身边没有人。”
“不可能啊！”
我猛地站起身，惊得合不拢嘴。
“错不了，她穿着白色睡衣，黑色拖鞋对吧……等等！
这什么爬过去了！”
他语气猝然急变，“往回放，放慢点儿。”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警察同志？
怎么了？”
我在客厅里焦急踱步。
“监控拍到有个爬着走的人，好像是……孙艳丽……可是，尸体组织的法医结论都出来了啊……”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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