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自从南风雪歌去了文风院,冷云和冷月就听安华院的小丫鬟们对大小姐的亲事议论纷纷。
一打听,才知道,夫人欲把大小姐嫁给盛隆,此时正在相亲呢。
这下可急坏了冷云和冷月,王爷倾心大小姐,大小姐怎么能嫁给别人呢?不行,得赶紧通知王爷,不然媳妇被人给抢了可怎么办?
冷月留在府中应酬,冷云便去了战王府,去通知她家王爷。
战王府内,轩辕凌远依然在逗他的宝贝鹰玩。
一见冷云飞了过来,就问:“可是出了什么事。”
冷云急急忙忙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轩辕凌远一拍桌子,“冷云,歌儿现在在哪?”
“回王爷,正在醉仙楼和盛隆一起吃饭呢。”
“风行,备马,陪本王去一趟醉仙楼。”
醉仙楼里,南风雪歌和盛隆坐在二楼的雅间里,吃着饭。
南风雪歌唯唯诺诺,盛隆也不是个傻子,自然看得出女儿家的心思。
盛隆自知配不上南风雪歌,但也不想放弃,我虽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只有一颗真心,若你愿意嫁与我,我定一生一世呵护你,爱护你。
宫宴上,盛隆见南风雪歌哭着回来,手上的玉镯还不见了,想着是因为玉镯的事,所以在盛老将军求亲之前,就买了一对与上次碎了的玉镯神似的镯子,也是用上好的和田玉做成的。
盛隆把镯子递给南风雪歌,“歌儿,上次宫宴时我见你的镯子碎了,那时你哭得十分伤心,我想那对玉镯对你定是十分重要,所以我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送给你,希望你看到它,就能想起那个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南风雪歌看着镯子,果然和子悠送的一模一样,质地也通透,价值不菲,这盛隆真是有心了。
盛隆只知道那镯子对南风雪歌非常重要,却不知道那是她的心上人送给她的。
“多谢盛公子,盛公子破费了,可是这个镯子委实太过贵重了,我受不起。”这对镯子代表着盛隆的心意,希望南风雪歌一看到它就能想起自己,但南风雪歌并不打算接过这对镯子。
盛隆见南风雪歌这样为难,也不便勉强,反正来日方长,“碎了就是碎了,再神似也不是以前的,是盛隆欠考虑了。”
南风雪歌抬头对上盛隆那对深情脉脉的双眼,一时间不知所措,红了脸。
这张脸,虽然没有子悠那么看着赏心悦目,但也不讨厌,还真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盛隆为南风雪歌夹菜,“歌儿,听闻你爱吃湘菜,这道组腌豆腐口感极好,你尝尝。”
“多谢盛公子。”南风雪歌尝了一口,口感果然是极好的,是她喜欢的口味。
“歌儿,若你愿意,你以后便唤我的名字吧,这样亲切一些,一口一个盛公子叫着太过生疏。”盛隆为南风雪歌夹菜。
轩辕凌远一进雅间,就看见盛隆和南风雪歌正眉开眼笑地吃着饭,胸口的怒火一时间上升到了极点。
“参见战王殿下。”盛隆和南风雪歌正吃着饭,就见战王闯了进来,虽然打扰到了他们,但他也不能失了礼数。
“起来吧。”轩辕凌远不屑地说了一句。
“谢殿下。”
轩辕凌远坐在了他们两个中间,场面一度陷入尴尬。
南风雪歌:怎么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盛公子,听闻你在很小时便与礼部尚书的千金定了娃娃亲,这事可属实?”轩辕凌远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想看他如何作答。
“回殿下,确有此事,我与礼部侍郎的千金确实在很小时就定了亲。”盛隆并不否认。
轩辕凌远嘴角带笑。
“我与礼部侍郎的千金自小一起长大,我的父亲和礼部侍郎的赵大人是挚友,我们两家世代交好,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大人和赵叔叔看我们两人很合得来,便定了娃娃亲,可是我一直把她当妹妹,她也像对待亲哥哥一样尊敬我,后来她有了心上人,作为哥哥的必然祝福她,在她出嫁的那一天,我还送了贺礼给她做嫁妆,她感激万分,还说是日后我若是成了亲,定送上一份大礼祝福我。”
盛隆回答得彬彬有礼,不卑不亢,把事情的始末解释清楚了。
轩辕凌远的脸色愈发黑了,没想到人家是纯洁的兄妹关系,这个盛隆!
“原来如此,那赵小姐现在可幸福?”南风雪歌听后问道。
“她的丈夫待她极好,过得很幸福,而且现在还有了身孕。”
“看来赵小姐是真的把你当成了亲哥哥一样看待,女儿家的事都肯和你说。”南风雪歌赞叹道。
“让歌儿见笑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完全把轩辕凌远当成了透明的人。
过了很久,两人才注意到轩辕凌远的脸色狰狞过度了。
盛隆这时才意识到,战王和歌儿的关系。
这时,盛府的家丁急匆匆地来报:“公子,不好了,夫人重病,老爷要你赶紧回去一趟。”
“母亲怎么了?”盛隆一听母亲病重,急匆匆地问。
“夫人好像是哮喘又犯了。”那家丁回道。
盛隆忧心忡忡地看着南风雪歌。
南风雪歌善解人意地说:“既然你有事要忙,那就走吧,我不介意的。”
“歌儿,那我走了,改天定登门致歉。”盛隆急匆匆地回府了。
轩辕凌远依然黑着一张脸。
南风雪歌解释道:“子悠,你听我说……”
“歌儿,你不用说了,冷云都和我说完了。”轩辕凌远开门见山,“从此以后,本王不允许你再和别的男子共处一室。”
“还有,明日我便亲自去护国公府提亲,正式迎娶你为我的正妃。”
“可是我的母亲和三哥不同意我们的婚事。”南风雪歌攥紧手帕,“子悠,你能不能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和我的母亲和哥哥说清楚。”
南风雪歌见子悠真的生气了,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害怕了。
轩辕凌远看着小姑娘害怕极了,很后悔,可能真的吓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