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呢，她只是我的幻觉，而且这件事我从未跟你提起过啊。”
杨昕稍稍上前一步安抚他，叫他先不要慌张，自己会慢慢解释给他听。
“白川，想必你已经察觉到最近发生在你身上的种种异样，包括这个孩子诞生。”
杨昕开门见山地说，“简而言之，这一切都是源于‘普拉斯梅特’。”
“普拉斯梅特？”
白川听不懂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你们把它叫做黑石碑。”
杨昕朝白川轻轻吐出这几个字，它们如同闷雷在他的脑海中炸响。
“普拉斯梅特的本意是活的信息。”
“你居然知道黑石碑，老师告诉你的！”
白川先是惊愕地问道，随即又加以否定，“不，这不可能，他绝不会和你说这些。”
“他没有告诉我，而是让我感知到了它。”
杨昕说，“正如你知道的那样，黑石碑是一种模因，可以直接作用于智慧生物的精神系统。
父亲最先发现了这一点，他自以为找到了拯救我的方法，于是让我在昏迷状态下接触到了黑石碑，通过触摸的方式。”
白川读懂了她的言外之意，无论是谁通过何种途径，一旦在头脑中形成黑石碑的几何图形就必然会感染模因。
“感染了模因以后会有怎样的后果？”
白川脱口而出。
看上去杨昕并不急于回答，而是望向旁边的少女，“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你还以为她仅仅是你的幻觉吗？”
白川沉思良久，终于还是放弃了，“这种感觉我说不清楚，她好像逐渐有了自己的思想，我控制不了她，就像我逐渐掌控不了自己的大脑一样。”
“模因就是这样的东西，它会像种子一样扎根于智慧生物的精神世界，吸纳本体头脑中强烈的抽象概念来完善自身，等到时机成熟就会成长为独立于宿主的纯思想体。”
最后，杨昕补充了一句，“这也是我们种族的繁衍方式。”
海上吹来的风就在这时骤然加大，最后的字眼拖着尾音消散在了夜空的远方。
白川的眼角隐隐透露着疲惫，他心中的火焰彻底熄灭了，目之所及只留下一片灰烬。
“你真的不是她…”这话即像在问面前之人，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杨昕低垂下眼帘摇了摇头，“模因不仅可以吸纳信息，还能从中催生出新的人格。
很遗憾，杨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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