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
方小芬肉眼可见的惊慌，她站起来的时候差点打翻桌子上的水杯。
“玥姐……”她红着眼眶，“你没事吧？
我很担心你……”说着她要拉我的手。
我不动声色的避开，拍了拍她的肩膀，“多余的话就不说了，总之抱歉。”
我把一盒西点放在她工位上，“好好工作。”
我昨天没控制住自己，留下的烂摊子还没处理。
既然男人靠不住，这工作就还不能丢。
我腆着脸，敲开了老大的办公室门。
进门后我去不知道说什么，结结巴巴，说不清楚。
索性不说了，等着他处置。
良久，何澄旻扣上文件夹。
“你没做完的工作等着我给你做吗？
杵那儿干什么！”
“老大……”我还是支吾。
“要辞职？”
何澄旻冷冷地问。
“没没没……”我赶紧否认。
“那就出去工作，用行动来弥补，而不是来这儿跟我道歉！”
“好的！”
我从善如流，他气场实在是大，我怕得要死。
很快的处理完手头的工作。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去了趟人事部。
人事部Linda跟我同时入职的，关系一直不错。
寒暄过后，我问：“能不能帮我查一下我们部门一个员工的家庭住址？”
“要家访？”
她开玩笑。
“有用！
快点儿！”
我催促。
“白干啊？”
我：“……”我都交了一帮什么朋友，怎么功利心都这么重呢！
我无奈道：“你喜欢的色号，随便挑！”
Linda一边查找一边说：“这还差不多。”
当她给我地址的时候，我脚下一软，差点栽倒。
Linda：“没事吧你？”
我摆摆手，“忙着……走了。”
猜想是一回事，猜想被证实又是另一回事。
陈麟手机连接的无线地址和方小芬家的住址完全一致！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离开人事部的。
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在楼梯上，只觉得脚下有千钧重，每一步都即将有坠落深渊的感觉。
踏上最后一阶的时候，我终于不堪重负似的往后瘫软了下去。
预想的倒地后碰撞的疼痛没有来。
我跌进了一个人怀抱。
“没休息好，就请假！
别逞能！”
冷冷的声音在耳后响起，不带一丝情感。
我最烦他这种高傲不近人情的样子。
这会儿也实在没心思搭理他。
我伸手扶住楼梯边的栏杆，使了很大的劲把自己从何澄旻怀里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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