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脑子的人永远认为别人同样没脑子!
贾张氏眼看秦淮如说不出个一二三,却要自家自认倒霉,她才不干呢!
“报警!必须报警!我倒要看看,这天底下还有没有说理的地方!打了人是不是不用负责!天杀的,我孙子才那么大点,你个断子绝孙的玩意儿怎么下得去手!”
许大茂闻言顿时气的七窍生烟,不待老爹催促,冲回后院,扛着自行车就往外跑!
不一会儿,张副所长又带着上回那个小片警来到。
张副所长听许大茂叨叨一路,说的全是贾家坏话!
但有了上次何雨柱的前车之鉴,他在内心打了个问号,还是先问清楚的好,于是又找上易中海。
易中海吐口气:“小张,你还是问他们自己吧,我也说不清楚。”显然不想掺和了。
贾张氏却是跳了出来,对着许大茂父子一阵疯狂输出,简直把人十八代都问候一遍!
张副听的一脑门黑线,不过他也听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没什么好说的,原本就是各打五十大板的事!
“好了,事情我都清楚了,说说你们的诉求吧!”
贾张氏赶忙把她的50块钱搬出来!
许伍德更狠,直接要求把棒梗送少管所!
少管所三个字一出,贾张氏又差点跟许家干起来,好在有警察在现场。
张副清清嗓子,开口道:“好了,事情我都知道了!这样,许家赔偿贾家50块钱,贾梗送少管所管教1个月!”
这话一出,双方异口同声吼道:“凭什么?”
张副却是一摊手:“这不是你们自己的要求吗?要么按我说的做,要么你们两家和解!”
易中海很有深意的看了眼年轻的张副所长,觉得自己又学了一招,虽然简单,但实用啊!
可看到一旁的张军,想着以他的聪明劲,可能比自己学的更快,这心里又是一阵发堵!
过了许久,双方终于达成一致,同意和解,且无条件。
眼看警察离开,事情落幕,众人纷纷散去!
许大茂也没了吃饭的兴致,跟张军打个招呼,随父母回了后院。
阎解成看着满桌酒菜,又吞咽下口水,他刚才吓的不轻,想要吃顿好的压压惊,可一看三位大爷都没走,他很无奈,又等了会儿,确定几位大爷留下有事,只得悻悻离开!
眼见其余人离开,易中海斜蔑着张军,说道:“好了,张军,现在没有外人了,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张军一屁股坐到板凳上,很是豪爽道:“都别站着啊,坐,有事坐下说!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不尊老爱幼呢!”
现场原本只有三张板凳,张军坐了一张,还剩两张,而大爷有三位。
非常简单的二桃杀三士,张军也是随手而为。
易中海只看一眼便秒懂,站在原地,轻哼一声。
“行了,我们跟你高攀不起!长话短说,你刚才说的我们逼你,我想还是要说清楚,账本在三大爷家,是你不看的!我不希望你以后再去说这些没影的事儿,给我们大院抹黑,听清楚没?”
张军看易中海义正言辞模样,很是动容,竖起拇指:“厉害!老易啊,我有些好奇,你一直这么伟光正,是入戏太深,自欺欺人,还是说其实你都知道,很有自知之明,只是假借伟光正的名义哄骗他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不管哪种情况,我都很佩服你!一辈子做好事和一辈子做坏事都挺难,从一而终不容易!来,我敬你一个!”
说着,端起面前茶缸,喝了口酒。
易中海沉默了,他也在自我思考,伪装了那么多年,他也有些迷糊。
现场只有刘海中跟阎埠贵两个外人,刘海中狗屁不懂,阎埠贵倒是什么都知道,但他有个好处,对于有些事,嘴巴很严!
眼看三人一言不发,张军也见好就收。
“行了,一大爷,以后啊,咱们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你不要拿对付傻柱那套对付我,对大家都不好!行了,我还要吃饭,就不送你们了!”
易中海好像刚回过神,深深看一眼张军,他知道张军刚才说的什么意思,就是遗书和搭伙吃饭的事都过去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互不干涉!
让易中海想破脑袋也想不通的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一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怎么就一夜之间成长这么多,以致自己都看不透!
难道,世上真有开窍或醍醐灌顶?
摇摇头,不再去想,易中海跟刘海中和阎埠贵打个招呼,转身回屋。
刘海中压根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为了面子也不好开口询问,只得不懂装懂。
看到易中海离开,他知道,该他这个二大爷离开了,总不能让老三走在自己前面!
现场只剩张军跟阎埠贵,阎埠贵嘿嘿一笑:“军子,厉害!这么些年,把老易整的下不来台,狼狈不堪的,你是头一个!偏这老易还哑口无言,你真了不得!”
张军放下茶缸,知道无事献殷勤的道理,老小子是看上这桌酒菜了!
“老阎,快别站着了,坐吧!他们不吃,咱俩吃!”
阎埠贵有些不好意思:“那什么,军子,你误会了,三大爷的意思是,要不要帮你把桌子搬到屋里,我怕你一个人不方便!”
张军摇摇头,这老小子真可爱,又当又立!
既想在这吃,又不想让人看到!
“老阎,赶紧坐下吧,菜都凉透了,别折腾了。”说着,也不管他,自顾夹菜。
阎埠贵有些讪讪,朝院里看看,终究没挡住美食的诱惑,一咬牙坐下去。
“军子,你,哎,刚极易折的道理你该懂啊,以后做人做事还是多讲究方式方法的好。”
张军放下筷子,双手用力鼓掌,声音大的整个中院都能听到,吓的阎埠贵一哆嗦,慌忙四下张望。
张军却不管他,大声道:“阎老师,不愧为人师表,说的太好了,小子铭记于心,以后一定多多聆听您的教诲!来,三大爷,我敬您一杯!”
阎埠贵又被吓一哆嗦,想说些什么,但又觉得好像没什么好说的,尴尬至极。
“那个,军子,三大爷服了,嘴下留情!咱们喝酒,喝酒!”
张军看老小子不再说教,也不再逗他,边吃边天南地北的聊起来,这会儿时间已是将近下午三点。
“军子,以后什么打算?”
“哎呀,阎老师,没办法啊,我这无依无靠的,又没有工作可以继承,学历还低,只能上街扛大包了!”
阎埠贵又被噎了下,摇头苦笑:“军子,人呐,还是内敛些好,所谓君子不重则不威。可别学傻柱,出口就呛人,哪句不中听说哪句。”
张军又无语了,老家伙真好为人师,三句话不离说教。
算了,随他吧。
如果一个人那么容易被改变,那他还是他吗?
时间像流水,转眼又是一周。
周末,上午。
今天的天气有些阴沉,伴随着阵阵呼嚎的北风,提醒人们秋已深,该迎接寒冬了。
最近张军活的非常潇洒,这一周又去易中海跟傻柱家光顾两次,每次都有新收获。不得不说,大家还真是喜欢积累,被搜刮那么多次,依旧可以活下去。
正在屋里练字的张军被推门而入的许大茂惊扰。
只见许大茂面色灰败,神情憔悴,手里还拿个盒子。
“呦,大茂,这是怎么了?荔枝被人噶了?”
许大茂显然听不懂,只以为张军在胡乱打趣他。
“哎,军子,我,哎,你自己看吧。”
说着,把手中木盒放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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