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更加狠了,加上自己的修为之力,一顿拳打脚踢,毫不留手。
这可是他们报仇出气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怎么可能放弃。他们把平时积攒的怨气仇恨,一次性的全发泄了出来。
只听到学院中响起了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你们这些狗日的贱种,谁给你们的狗胆,敢打老子。你们给老子等着,老子不会放 过你们。我老子也不会放 过你们,你们都得死……”
只听管环边叫边大声威胁着。但是他不威胁还好一点,这一威胁被打得更狠了。
外面,左横见状,拍着手畅快地大笑了起来,口中还大叫道:“管环,你可看清了。我们可没有打你。”
炎中义露出了苦笑,收回了威压。此时,也用不着他再向管环几人禁锢了。那些冲上去地学员修为都比管环几人强,他不出手,管环等八人也别想逃掉。
炎中义收回目光,看向了炎昱,心中震惊不已。他的儿子都会借刀杀人,这哪里还是个傻子。
这时周围又来了许多学院的学员,有的喝着声叫打,有的拍着手痛快的大笑。
“好,打的好。痛快,再用力点。”
“兄弟们,用力打那几个败类,千万不要手软。”
此时,管环全身更是疼痛不已,依然大骂不止,只不过声音都已经模糊不清了。众学员最恨他,所以身上挨得也更多、更重。这么多人同时打他,他 也无力还手。
更让管环难以忍受的是,感到了深深地羞辱感,这比皮肉之苦还痛苦。他什么时候如此吃亏过,要是不找回场子,恐怕今后要威名扫地了,再也抬不起头。
炎昱抱着双手,静静地欣赏着,看到管环被人疯狂地揍着,嘴角微微翘起,心中顿时舒畅无比。
“都给我住手!”
蓦地,一个凌厉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一股庞大的气息出现,巨大的威压笼罩住了所有学员,强大的神识覆盖了此地。
现场所有学员听到这个 声音,顿时作鸟兽散,刹那间那些学员便消失不见。
只剩下了管环几人躺在地上痛苦哀嚎,每个人全身都是伤痕,脸上更是肿成了猪头,也认不出谁是谁,都已经破相了。
这时,远处奔又来了十几个青年学员,将管环等八人扶了起来。其中有一个长脸青年恶狠狠地看向了炎中义几人,愤怒道:“你们太过分,我老子是不会饶过你们的。”
炎中义冷哼一声,道:“不愧是管霸的种,个个都如此横行霸道。”
对方已经是二十几岁的青年,他也不用在客气。
这时候,一个 儒雅地白胡须老者身形一闪,出现在了他们面前。老者穿着黑色长袍,仙风道骨。
他向脸青年等人扬手阻止道:“带他们赶紧离开。他们平时仗势欺人、飞扬跋扈,今日小惩大诫,算是便宜他们了。如果他们能够从此改过自新,也算是他们的造化。”
那长脸青年不敢造次,便恨恨地,背着管环离开了。其余人也都赶紧各自背起一个伤员跟上。
不过,他们离开后,便立即向管霸传音。
这里白胡须老者向炎中义拱手大笑道:“原来是炎司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欢迎,欢迎啊!”
炎中义连忙向老者行长辈礼道:“没想到惊动了周 院长,罪过,罪过。”
一旁的炎昱也连忙跟着行礼。
白胡子老者正是太学分院的院长周文博,原本与炎中义的父亲炎开元相识,非常钦佩炎开元为蓝元星的献身。
周院长看到炎 昱,非常诧异。炎昱昏迷不醒、痴傻的毛病,他是清楚的。
周院长又向炎中义笑道:“这几个小兔崽子一直仗着管霸的威势,横行霸道管了。我也正打算严厉处罚他们,正好让你碰到,为我代劳了。也不用多说,请同我去大殿慢慢聊。”
炎中义笑着答应了。
于是,周院长便带着炎中义和炎昱去了大殿。
蓝元星之上,北方星空,结界之内,一只十几万大军驻扎在此,便是北军。
掌管北军的便是经略使管霸。
此时,管霸正在中军大账内花天酒地,欣赏着歌舞。
管霸正在意犹未尽时,蓦然,他的传音玉简震动了起来。
“真,真他妈扫兴,谁这时候来打扰老子。要是没什么事,老子要将他狗屎都打出来。”
管霸骂骂咧咧,慢悠悠地取出了传音玉简进行查看。
当他查看到传音内容后,登时勃然大怒,将怀中的美人一脚踢开,又掀翻案桌。下方歌舞女登时停了下来,吓得全都瑟瑟发抖。
“都给老子滚!”
众歌舞女如蒙大赦,连忙退出了中军营帐。
管霸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大骂道:“狗日的炎中义敢欺负老子儿子,他不想活了吗?”
管霸的满脸胡须都立了起来,大叫道:“来人。”
“有”
顿时,守卫大声答应着走了进来。
管霸下令道:“叫梁副将来见我。”
“诺!”
守卫答应着去了。
这里,管霸来回踱着步子,口里不停地骂着。
他蓦然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又连忙取出了传音玉简查看。
“这怎么回事?炎中义那狗贼的儿子不是个傻子吗?而且半年前就昏迷不醒了,怎么现在又出现在了太学院?”
管霸直愣愣地望着大帐入口沉思。不过,他无论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炎中义那傻儿子为何会突然醒过来。
“难道老子的丹药有问题?不可能啊!”
就在这时,梁副将穿着铠甲走了进来。他来到管霸面前,拱手道:“将军。”
管霸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梁副官又愣了几息,才道:“嗯!我有事找你。”
梁副将看管霸不似往日,便肃然道:“将军请说。”
管霸点头道:“现在出兵。”
梁副将惊问道:“难道有入侵者?可是将军你只有官兵的权限,没有出兵的权利。咱们可还没有架空校尉,想要出兵,还得与其他几位校尉商议。”
管霸阴沉下脸,瞪着梁副将,冷哼道:“梁副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梁副将干咳了两声,他从管霸处没少得好处。管霸如此说,明显是提醒他,不要忘记了。
梁副将又问道:“经略,不知咱们到底要进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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