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晓蕾莫名其妙的看向孙主任那张,甚至都有些扭曲的脸。
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
孙主任抬高了几分声调,就好像终于可以压席晓蕾一头似的说道:“你说这是什么?看看你干的好事!”
席晓蕾再好的修养,眼底还是升起了丝丝的厌恶。
随即打开信件从头到尾,仔细的看了一番。
那信里说的有鼻子有眼,让席晓蕾也微微的皱起眉头。
孙主任冷冷的盯着席晓蕾,仿佛此时的席晓蕾有了天大的过错一样。
更是颐指气使的说道:“席晓蕾,我当时就反对你订购什么工作服,现在你怎么跟我们交待?
我外甥让你做酒店的副总,是为了让你给酒店创造利益的,你可倒好,吃着锅里的还不算,还伙同外人坑我外甥?
实话跟你说,我已经把这封信跟酒店的其他经理还有王总看了,我们要求你,要么把损失补上,要么你就离开酒店吧,
我们可不会让你这种害群之马,继续的坑酒店的钱!”
席晓蕾被骂的火大,心里也在怀疑林川到底是不是信里说的那样?
但现在她不能妥协。
否则就等于是默认孙主任说的话了。
于是她也皱眉冷然的说道:“如果只是凭一封信,你的反应就是如此的大,那我还能说什么?
不过在确定这封信的真实性之前,我需要你搞清楚,距离交货的日期还有十天,这段时间之内,我不会离开酒店,
更不会去赔酒店的损失,除非是到了交货日期,如果林川不能把工作服给我,那么我来填补酒店的损失,也会离开酒店,
现在请你离开我的办公室,我不想再跟你说下去啦!”
孙美丽那肥胖的脸上,抹过一丝冷笑。
“行,待会我让王总来跟你说!”
扔下句话,孙美丽晃动着那两百多斤重的身体,离开了办公室。
席晓蕾脸上的坚定,在房门关闭的瞬间,也渐渐的瘫软了下来。
她把那封信又仔细的看了一遍。
想想还是晚上去镇上看看。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王凯哲微笑着推门而入。
仿佛席晓蕾有再大的过错,在他的眼里都没啥了不起一样。
落座之后,王凯哲便淡然的笑道:“我是专门为了你来酒店的,我是真怕你压不住孙美丽他们这些人,
被骗了也没啥,吃一堑长一智,下次注意点就可以了,那一万多块钱,我给你拿了,没啥的,你就安心的干下去,有我呢,不用怕!”
话说的很是漂亮,但是席晓蕾的心里却没有半分的感谢。
反而还觉得有点厌恶。
从王凯哲那好像掌控一切的目光里,她就能看出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所以席晓蕾也只是淡然的一笑,说道:“不用了,如果我真的被骗,那我自己来面对,但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
至于孙美丽他们,我都已经习惯了,他们一直都想让我离开酒店,不过我现在还没有这个想法,
您这么忙,就不用操心这些了,我现在还得去培训服务员,就先不说了!”
说罢,席晓蕾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办公室。
王凯哲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眼里却更加多了丝丝的兴奋。
对他来说,越是难以驯服的野马,就越是有乐趣。
同时,林川这边在纺织厂一次就订购了13500块的面料。
但是林川却发现,没有拉货的工具,是真的不行。
那么多的面料,只能雇人力三轮来拉,费时费力,运输成本也高。
林川决定去买个轻卡,这样以后无论是拉货还是干嘛,都能方便点。
想到就去做,林川把面料送回工厂,立刻让于美玲带着设计部的那俩人立刻开始裁切面料,工人立刻开始生产。
同时他也把买轻卡的想法跟秦梦莹说了一下。
秦梦莹想了想,觉得有个拉货的轻卡,还是可以的。
便问道:“那得花多少钱啊,现在咱们存折上还有6万块钱,够吗?”
林川笑道:“用不了,一台拖拉机才3000多,一台轻卡,最好的也就两万多,走吧,咱俩现在就去看看,行的话,晚上咱就能开回家了!”
秦梦莹没有二话,现在她只要支持林川就行。
傍晚的时候,俩人就开着崭新的轻卡回到了工厂。
当然了,秦梦莹还很奇怪林川为啥开的那么好?
林川的解释是,只要会开拖拉机,就能开这东西。
这些都不重要,林川只是不想说,前世他的座驾最便宜的都是800多万的幻影。
开奔驰啥的,都觉的掉价。
但现在还是以实用为主,先弄个轻卡,以后再买别的。
林川现在最想知道的是那些工人的技术如何?
于是他连口水都没有喝,直接下厂房。
每个工人他都要仔细的看会。
结果让他很满意。
这些娘们说话大咧咧的,但是活干的真不错。
而且她们分工特别好,做上衣的做上衣,做裤子的做裤子,一下午就做出二十多套成品。
每套成品都非常符合标准。
但是林川现在想的是下一个设计。
服装厂赚钱的基础就是设计,没有好的设计工人的技术再好也没有用。
夕阳西下,林川开着崭新的轻卡带着秦梦莹跟于美玲回到了镇上。
镇子上平时跑的最多的就是拖拉机,偶尔也有送货的大卡。
但是这种轻卡,很多人连见都没有见过。
特别是看到开轻卡的人是林川时,整个镇子都爆炸啦。
“我草,我没看错吧,居然是林川那个狗日的?他居然能开上轻卡?”
“他现在咋那么有钱啊?是偷来的还是抢来的啊?”
“这烂赌鬼现在真起来了啊?”
此时此刻,林川的家门口,围得人比平时看电视的都多。
都来看林川的轻卡。
人群中的张嫂,心里嫉妒,嘴也咧的变了形。
“有啥了不起的,以前还不是经常借我家的拖拉机,看把他们两口子显摆的,都恶心!”
旁边的一个正在缝鞋底的老娘们,用针脚挠了挠额头,不屑的说道:“你那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有能耐让你当家的也买一个啊!”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席晓蕾站在裁缝铺的废墟前,脸色也越发的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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