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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黑七刘黑子(刘黑七刘黑子)小说目录列表阅读-刘黑七刘黑子最新阅读

刘黑七刘黑子(刘黑七刘黑子)小说目录列表阅读-刘黑七刘黑子最新阅读

发表时间:2024-03-29 22:10:57

《古塔下面的地宫》中的人物刘黑七刘黑子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悬疑惊悚,“地精先生”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古塔下面的地宫》内容概括:诡异的盗墓,远去的谜团,家族的隐秘,尘封的真相,归来的魂灵与人狐之恋,数个神秘的故事,将带你走进一个奇异的世界。...
古塔下面的地宫
古塔下面的地宫

地精先生/著|悬疑惊悚|连载中|fqxs

悬疑惊悚《古塔下面的地宫》是作者““地精先生”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刘黑七刘黑子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取过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并且习惯地说了个“喂”字,同时我又问了一句:“哪位?”电话里传来的就是那个我早己忘到爪哇国的唐老鸭似的声音:“是彭兴凯先生吗?我是北方西爷啊!”我猛丁就想起三天前那个从齐齐哈尔打来的莫名其妙的电话。我想起了那个吃饱了没事干的神经病。显然,他又骚扰我来了。我不再对他客气,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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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塔下面的地宫

》 第2章 盗墓记(二)

戏写得很顺利,用了一周的时间,我就把初稿拿出来了。

我对比了一下,就写作速度来看,写这么一台七场次的大戏,竟然比写一部两三万字的中篇小说容易得多。

我坐在电脑前继续敲击键盘,准备对初稿做进一步的修改,然后送给市里的剧团去让人家过目。

这当儿,电话铃声又一次响起来。

我取过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并且习惯地说了个“喂”字,同时我又问了一句:“哪位?”

电话里传来的就是那个我早己忘到爪哇国的唐老鸭似的声音:“是彭兴凯先生吗?

我是北方西爷啊!”

我猛丁就想起三天前那个从齐齐哈尔打来的莫名其妙的电话。

我想起了那个吃饱了没事干的神经病。

显然,他又骚扰我来了。

我不再对他客气,冷冷地说:“你怎么又把电话打来了?”

穷极无聊的神经病说:“我现在己经到达你们山东省新泰市的羊流镇了,再有一个多小时,就到你们蒙阴了!”

“什么?”

我叫了起来。

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网名叫北方西爷的神经病用他那唐老鸭似的嗓门说:“彭先生,一个小时后,请你务必到车站去接我。

有位拿着一本刊登你作品《当代小说》杂志的人就是我。”

他说着没容我吭声,就把手机关掉了。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我差点叫了起来:天啊!

难道这个神经病真得来了啊?

否则,他为什么要打这么一个电话啊?

如果是恶作剧,他身在齐齐哈尔,如何知道新泰的羊流镇?

怎么知道羊流镇到蒙阴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呢?

而且,他如果真搞恶作剧,为什么偏偏选上我呢?

我招他惹他了?

如果排除这一切,无疑,他是真的来了。

刚才通电话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汽车喇叭的声音和乘客嘈杂的说话声。

看来,这个神经不正常的家伙是真得来了。

而一个神经不正常的人,做出匪夷所思、莫名其妙的事情,自然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慌起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我明白,现在,摆在我面前的首要问题,就是要不要去车站接他?

再者,如果他真的来了,我将又如何处置他?

说实在话,此时此刻,活了大半辈子的我,还真有点犯了难。

后来,我的行动还是让我关掉了电脑,换上羽绒服,一脸不情愿地骑上电瓶车,奔车站而去。

应该说我是个好客的人,只要奔我而来的客人,我都会热情接待。

这是我做人的准则。

对于这位叫北方西爷的神经病也不能例外。

尽管我猜得出,既便是他神经没毛病,他来找我的目的也不外乎骗吃骗喝。

不就多花几个银子招待他一下嘛,我虽是个穷文人,这点钱还是出得起的。

除此之外,我多少也有点好奇,想听听他就我那篇叫《野山野岗》的短篇小说谈些什么。

临出家门时,我打开了书厨,在一大堆书籍中翻找了半天,才找出那本刊登我作品《野山野岗》的杂志《当代小说》。

那是上一个世纪1997年的第3期杂志,我的那篇小说的确刊登在上面,只是排在一个很靠后的位置上。

看到这本旧的《当代小说》,我的第一个感觉是,这份杂志当年的开本和封面设计,与现在的《当代小说》比,显得如此寒酸和单薄。

我来到了汽车站。

此时,天己向晚,汽车站内空空荡荡、旅客寥落。

有几辆公共汽车到站,吐下几个乘客又走了,并没有见到那个叫北方西爷的家伙。

我看看表,据接那个电话一个小时还不到,就耐下心来等。

终于,来自新泰方向的公共汽车,在十分钟之后徐徐地进站了。

车停下来,门打开,有七八个乘客从上面走下来。

我迎上前去,在乘客中寻找。

差不多只一眼,我就认出了他。

他约有三十岁?

或者更大些,个子瘦小,头发蓬乱,下巴上几颗黄黄的胡子,让他看上去像一只山羊。

他背着一只破破的双肩包,穿着一件过时的羽绒服,鼻梁上架着一副近视眼镜。

从手里拄着的三角拐杖看,他是个瘸子。

而他没有拄拐的那只手里,果然拿着一本杂志。

细看那杂志,正是出自上一个世纪的纯文学刊物《当代小说》。

我迎上前去,叫道:“北方西爷。”

他把目光盯向我,叫道:“彭兴凯。”

我犹豫了那么一下,手还是同他那只拿杂志的手握在了一起。

出了车站大门,在向不远处一家小旅馆走的时候,我不由偷眼观察起他。

我发现他除了腿瘸之外,并不显得怪异,也没有神经病贯有的那种样子,倒是他的长胡子和近视眼镜告诉我,他应该是个读书人。

尽管他把千里迢迢说成千里召召。

在一家小旅馆里将他安顿好,天就上黑影了,小城里亮起可怜巴巴的几盏路灯。

我带他出来,穿过一条窄窄的小巷,进了一个小餐馆。

我要了一只光棍鸡,要了一瓶老窖酒,与他相对而饮。

光棍鸡是我们这地方的一道美食,特产,凡是来投奔我的客人,我都要用这道美食招待。

出乎我的意外,他并不怎么像来骗吃骗喝的,对美味的光棍鸡和醇浓的老窖酒也不怎么感兴趣,他胡乱吃了几嘴之后,就把那本过气的《当代小说》取出来,捧在手里打开了。

接着如他三天前在电话里说的,要同我面谈那篇叫《野山野岗》的小说了。

他清了清嗓门,望了我一眼,郑重其事地开了腔。

他的声音还是与动画片里的唐老鸭如出一辄。

他说:“现在,咱们开始吧。”

不知为什么,他的郑重其事,让我有点不寒而凛,也感到了一种怪异或者诡异。

我想,为了一篇小说,值得他千里迢迢地跑来同我面谈吗?

我又想起了那片遥远的黑土地,还有那里白白的雪野。

我镇定住自己,也做出郑重其事的样子道:“好,开始吧。”

开始时他先看了我一眼,道:“你的这篇小说我看了三遍。”

我说:“我写得不好,很稚嫩,也过时了,让您见笑了。”

“闹!”

他忽然又说了句外语,随后又用汉语说道:“我千里召召来这里,可不是同你谈作品的稚嫩不稚嫩、过时不过时的。”

我说:“那你要同我谈什么呢?”

我还是没有纠正他的错别字。

他没有马上回答我,站起来,离了座,现出鬼祟的样子,西下里瞅了一眼,把餐馆虚掩着的门再掩了一下,回身走过来,凑到我的耳边,压低了声音,极其诡秘地说:“我有一套富贵,特地来送给彭兄呢!”

他对我的称呼变了!

开始他叫我彭兴凯先生,现在称我为彭兄了。

在他的心目中,显然我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了。

一套富贵?

我望着他镜片后面眨动着的小眼睛,猛地就想起一本叫《水浒传》的古典小说。

在那部小说的第十西回中,就有一个叫赤发鬼刘唐的家伙,“千里召召”地赶到晁家村,对村主晁盖说过这么一句话。

后来,姓晁的村主就联合吴用、阮氏三雄等人搞了个什么七星聚义,劫了青面兽杨志押运的生辰纲,果然得到了一笔大富贵。

可是,那毕竟是数百年前大宋朝发生的事情啊?

而且很可能是施耐庵先生虚构的啊?

可是如今,这位网名叫北方西爷的家伙,能有什么富贵送给我这位叫彭兴凯的穷文人呢?

见我不吭声,北方西爷并没有多讲,而是抄起筷子吃起了有些变凉的光棍鸡。

他将一个鸡爪啃完了,又去啃另一只鸡爪。

等两只鸡爪全变成一堆小骨殖后,他取过餐巾纸,动作优雅地擦擦嘴和手,再次打开那本《当代小说》道:“那富贵,就是你小说中写到的那罐子金子!”

我当然还记得,那篇叫《野山野岗》的小说写的的确是关于金子的故事。

但让我不明白的是,他要送给我的富贵,怎么会是我小说中描写的莫须有的东西呢?

这是哪跟哪啊?

我望着他郑重其事的表情,突然明白,我是真得遭遇神经病无疑了。

但是,我没有揭穿他,我说道:“北方西爷先生,《野山野岗》是我虚构的作品,里面的情节完全彻底是瞎编的啊?”

“闹!”

他又用那句外语来制止我。

他接着说:“对你来说是瞎编的,对我来说却是真实的,否则我能千里召召来找你?

我傻瓜还是神经病啊?”

他说着还很有外国人味道地耸了耸肩。

我望着他,奇怪地,久久地望着他。

心里想,既然他如此认真,如此郑重其事,我也就没有什么话可说了。

我说:“就算是真实的,又能怎么样呢?”

“你难道不喜欢钱?”

他把眼盯向我说。

我在心里暗想,我是太喜欢钱了。

眼下我女儿在北京有了工作,快到成家的时候了,可就是因为没有钱,到现在还没有自己的住房。

如果有了一大笔富贵,可就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了。

我说:“君子爱财,但得取之有道啊?”

他说:“这笔富贵是不义之财,不取白不取呢!”

我差点笑出来,说:“你还信以为真了啊?”

他说:“当然。”

他接着说:“从明天开始,我们就联起手来,采取行动,把这笔富贵弄到手如何?”

还没等我回答,他又说:“事成之后,你我一分为二。”

望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差点把吃在肚子里的鸡肉笑喷了出来。

小说《古塔下面的地宫》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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