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不像任榕溪和时渊还是自己原来的模样,他是直接变成另外一个人,不得不说,这副白净小生的皮相可比他要现代在要好看多了。
时渊拍了一下林承,也就是周连阳的肩膀,当作安慰:“别难过,我们都还活着,只要活着,一切都有可能。”
时渊的话仿佛是镇定剂,周连阳没那么激动了。
“陆总,我相信你,只要你想做的就没有不成功,我只要跟着你就对了。”
任榕溪走了过来,打断两人的谈话。
“林助理,你是怎么认出我们的啊?”
周连阳鼻子红红的,白嫩的鲜肉脸还带着刚才的泪痕,看着挺可怜兮兮的。
“你和陆总几乎长得都跟现代一样,能不认得出来吗,任小姐你连名字都一样呢,光听名字我就在想女皇和你是不是有关系,没想到居然就是你,你可真是好命,居然穿成了女皇。”
任榕溪一笑,打趣人的功夫也出来了:“你也不差啊,堂堂正二品大官的嫡长子呢,还变帅了。”
然后两人齐齐注意到,最高贵最优秀的陆渊陆大总裁居然穿成了一个没有身份地位的琴师,还是女皇宠幸过的男宠。
然后,两人很聪明地转换了话题。
“任小姐啊,你这寝宫可真不错,比电视剧里拍得要豪华多了。”
“还不错,还不错。”
她男神这时候来了句意味深长的话:“是不错,床都比别人家的大好几倍,可以容得下好几个人呢。”
任榕溪紧张了,着急解释:“那不是我的床,那是原身任女皇的床,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可是从没让人跟我一起睡过,等会我就让人换了它。”
时渊不答,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那副绝色无比的容貌加上他优雅的动作,任榕溪真恨不得化成杯里的水,被他喝进肚子里,和他融为一体。
“都坐下,我们来聊聊。”
时渊发话,哪有不听的,两人围坐过来。
时渊说,他自穿到这里后就一直在寻找回去现代的办法,经过多番打听,终于有了点收获,那就是湘国皇室祖传的宝物灵涧镜。
“据传,灵涧镜是天上神仙的宝物,不知何缘故遗落在人间,它具有强大的神力和仙力,可以扭转时空,逆转时间,起死回生。”
“还有这种东西吗?那得到它不是无所不能了吗?”周连阳双眼放光。
“可以这么说。”
“湘国皇家祖传的?那任女皇应该知道它在那里,可惜我没有她的记忆。”任榕溪一脸的遗憾。
说到原主记忆的事情,任榕溪就觉得好不公平,陆渊和林承都有原身的记忆,就她没有任女皇的,难道是因为穿来的时候撞到脑袋的原因?
“有也没用,灵涧镜在你皇爷爷……”
“打断一下,那不是我的皇爷爷,那是任女皇她皇爷爷,我不是那个好色女皇,我很专情的。”
任女皇和她,不是同一个人,不能搅为一谈,这必须得让时渊分清楚。
时渊:“……好吧,灵涧镜在任女皇的皇爷爷起义坐拥江山后就已经失传了,也就是不见了,这种宝物天下人都想要,也不知道落在了谁的手中。”
“那我们岂不是找不到了。”周连阳刚燃起的希望又灭了下去。
“还是要想尽办法去找。”
天下那么大,想要找一个没有见过的东西实在太难了,任榕溪觉得回现代的希望非常渺小,好吧,其实她也不是那么想回去,她是孤儿,在现代没有亲人,可在这里,她有时渊啊。
回去了,时渊就变回遥遥不可及的陆总了,怎么可能还跟现在一样,在她眼前,跟她说着话。
“大家都是同一时间穿越过来的,你做为一个小小的琴师能了解到这么多信息,时渊,你真厉害。”
时渊没回答,只是在心底低叹了一声。
原身要只是小小的琴师,那就好了。可惜很多事,都没表面看起来的这么简单。
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皇上,皇上……”
任榕溪听出是自己寝宫宫女的声音,抬头应声道:“何事?”
小宫女的声音透进门缝隙传来:“皇上,贤伯候求见,奴婢本不想打扰您,但贤伯候已等待多时催促多回,奴婢实在没办法,只能来禀报您了。”
“朕知道了,先等着。”
回了小宫女,任榕溪低声问着时渊和周连阳。
“你们都有原主的记忆,知道这贤伯候是谁吗?”
“贤伯候姓秦名炎,原是湘国正一品太傅,是先皇最信任的心腹,朝中大权被皇太后孤独曼抓在手中后,被削去太傅之职,明面上被封为贤伯候,实则手中实权不多。”时渊很快就回答了任榕溪的问题。
任榕溪疑问:“他找我做什么?”
“应该也是为了凤后的事情。”
“那我不去了。”
时渊看得最清,开口说着。
“躲不过的,秦炎是先皇最信任的心腹,他必定也不想凤后之位落在孤独家,你可以去见见。”
任榕溪想了想:“好,那我先过去一趟,时渊,是我把你推上了浪尖,你已经没法做回小琴师,在这里等我回来,林助理你可以先回去了,不然太蔚可要上门来找我要人了。”
“好的,任小姐,你万事也要小心。”
任榕溪走后,寝宫里只有时渊和周连阳,宫女们可能得了任榕溪的吩咐,没有人进来打扰他们。
周连阳先走了几步,后来降不住心底的八卦因子又折了回来,笑嘻嘻地问。
“陆总,任小姐喜欢你,你和她是怎么回事啊?”
连周连阳都看出来了,时渊自然也是看出来了。
爱,从眼睛里就能看得出来,任榕溪看着他的目光太过炙热了,里面盛满了藏不住的情意。
在飞机上第一次见面时渊就看出来了,只不过不敢肯定。
后来,飞机出事,巨大的石块撞过来时,她下意识毫不犹豫地冲过来挡在他身前,他已经肯定她喜欢他,喜欢到可以为他去死。
可那,与他何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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