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周良深包养的第一天,他冷漠的对我说,能给我宠爱和钱还有任何我想要的,唯独周太太的名分的时候,我就从没有过这样的妄想,包括后来的担心和不舍都只是我贪婪的继续留在他身边而已。
如果赵梦茹是气势汹汹的来找我,骂我,可能我还会好一点,可面对她这个样子我居然觉得一点也强硬不起来。
她放下了手里的杯子,站了起来,问我她能参观周良深住的房间吗。
我迟疑了一下,说实话我觉得尴尬,也并不怎么想,但她说她定了下午六点的机票,回京市,马上就要走了,临走之前她想看一眼。
我最终还是答应了,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这么一下的同情和仁慈,会让我付出惨痛的代价。
她进了卧室,开了衣柜门,里面挂了很多他的衬衣,边上还有一套警服,是为了他经常在我这里留宿放这的, 刚洗的收进来,还没有烫过,有一丝丝褶皱。
她问我有烫衣服的东西吗,我说有,在我的衣帽间,她拎着去衣帽间烫齐了,没有一丝丝褶皱才挂回去的。
我站在门口,全程没发言,看着她做完这些到到走,临走之前她拜托我一件事,说不要告诉周良深她来过,也别说那件衣服是她烫的,我说答应了她。
周良深回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黑了,老陈去机场接的他,回来后等他坐上了饭桌,我装作不经意的问他,去哪里出差了。
他顿了顿,幽深的眸落我脸上,看了半响,他放下了筷子,抓~住我的手,他说,楼玉,你想做周太太吗?
我摇头,说不太想。
他问我,为什么。
我说凑到他耳边,”我觉得做小妾受宠啊,正房又要生孩子,还要会顾家,还得满世界的灭小三太累了,还是做个妖精,天天折腾你就好了。
“我眨眼说着,故意在他耳~垂边上咬了一口。
他耳~垂非常敏感,是我跟了他几个月后发现的, 每次一舔那里他就受不了,只是我没想到的是,我只是恶作剧弄了一下,他突然放了碗站起来,一把把我抱到了厨房的小吧台。
我笑着勾住他脖子问他不吃饭了吗?
他直接把我压在了吧台上,解着腰带,猛地撞进来没好气的掐了我一把,“饭哪有你好吃。”
他抗拒不了我的身体,就像我也离开不了他给我的物质依赖一样,有时候我都问过自己,对周良深到底有没有感情,说有吧,我觉得挺可笑的,有感情我怎么可能接受他身边还有其他女人,可要说没有,我又觉得如果有一天他不要我了,我肯定崩溃,倒不是因为钱,我资质不算差的,离开他也不是找不到下家,就是依赖他这个人。
我怔然间,周良深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楼玉,你爱我吗?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爱!”
“爱我的钱还是爱我的权?
“我勾唇,攀上了他,“我爱你,也爱你的钱和权,更爱你交的公粮。
“他笑了说只要我对他忠臣什么都给我,掐着我的腰顶的更深,仿佛要把我刺穿。
做到一半,他电话响了。
他有两个手机,一个私用,一个公办,他对待工作非常严谨,做到他这个位置,下面盯着的可不止是一双眼睛,稍微一个出错,都可能随时被拉下马。
他抱着我,伸手去够,裤子在他脚边,抱着我弯腰太费劲,他不想跟我分开,索性直接不管他。
电话响了半天,我问他你不接吗?
他说待会,先喂饱我,他抱着我加快了速度,电话打到自动挂了,安静没两秒,又响了起来,他掐重了我,额头上已经渗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直到他私用的电话也跟着一快响,他黑脸停了下来,弯腰去捡兜里的手机。
“喂。”
他先接的公办的,屋子里很安静电话里的声音清晰的传到我耳朵里,“老大,突然来的紧急电话,说接到匿名举报说码头有船里藏了违禁品惊动了上面,现在上面来人带走了一批咱们的人去码头了。
““哪个码头?
’“洋山深水港。”
“我马上到。”
周良深脸色一黑,挂了电话,私办的电话消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短信发了进来,他低头划开,看到里面的内容,顿时攥起了拳头,跟着就听到他骂了一句,“陆西尘!
我~草~你~妈!”
他从我身体里腿了出来,立马穿上了裤子,我被周良深突如其来震怒的样子吓得一哆嗦,问他怎么了。
他扫了我一眼,说没事,让我在家等着。
我目送他出了门,电话里听到的内容立马让我想到了余先生和陆西尘谈话时听到的码头,我心头猛地咯噔了一下,本以为他们还有一段时间没想到动手会这么快,我迟疑了下,立马想给周良深打电话告诉他要当心余成伟和赵梦茹,可电话打出去后他那边一直是正在通话中的状态。
我一连打了四个都打不进,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猛烈的敲门声。
“谁?”
我问了一声,外面没说话,开门就看到一群穿着警服的男人,都是陌生面孔我一个都没见过,“带这么多人来我家,有什么事吗?”
为首的人面无表情的说,“搜查。”
我警惕的后退了一步,拦住了门,朝他们问,“我只不过一个平民百姓,一没偷二不抢的,我家有什么东西需要你们这么大动干戈搜查的?”
“这个搜了就知道了。”
那人说着,直接推开我,带着一群人立马破门而入,我总有山雨欲来的感觉,立马板下了脸,“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有搜查证吗?
就这么强行闯入我家,如果什么都搜不到我一定告你们强闯民宅。”
那人笑了一声,脸转了过来,看着我脸上是讽刺,“知道,周局长的情~妇嘛,您狂也是应该的,但是过了今晚就不知道周局长还保不保的了你了。
“他冷冷的说完,直接带人直奔我主卧,原本我只是担心书房里有周良深的一些重要东西别给这些人发现了,谁知道没超过五分钟就听到有人说了一句找到了,然后看他们拿了一个透明袋子出来。
袋透明袋子里是一张折叠的单子,那单子挺小的,里面还有一把钥匙。
我从没见过那东西,蹙眉问,“那是什么?”
“这是什么等下你就知道了。”
那人说着,朝另外两个人使了使神色,“楼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
另外两个人走上前来,一左一右站在我身旁,生怕我跑了似得两个人直接架住了我。
我被他们带上了警车,一路上他们开的飞快,警笛声鸣了一路,到那边的时候,远远看去就看到密密麻麻的人头连成了一条长龙,把里面层层包围住了。
下了车,他们推着我往码头走,远处突然有一阵车灯光闪过,我回头就看到码头边上停满了一排的豪车,其中有一辆是银色的,不知道怎么会,我第一个想到的是陆西尘,后面的人推了我一把,让我快点走,别墨迹。
我收回了目光,朝前面走去,远远就看到余成伟和陆西尘还有周良深都在,三个人身后各自都站满了人,剩余的还有一帮警察站在了一个我没见过的男人后面。
那男人看着年纪不小了,估计五十多岁的样子,带着一副方形的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漆黑油亮的头发往后梳的一丝不苟。
把我带去的两人朝那男人叫了一声关书记,就把从家里搜出来的东西交了过去,那男人接过那单子,从袋子了抽了出来,他把钥匙给了手下的人,让人去把箱子打开。
他拿着单子照着路灯下看着,不一会有人从里面跑了出来,凑到关书记耳边说了什么,他神色微变,看了周良深一眼,然后回头看向余成伟,“你说的是什么违禁品?”
“我只知道上面有违禁品,是什么书记看看不就知道了。”
“里面都是煤炭,什么都没有,余先生要怎么给我一个解释?
还是余先生觉得我太空了,故意跟我开个玩笑半夜把我叫到你这里来吹海风?”
关书记板着脸。
“不可能。”
余成伟立刻喊了一声,他立马要走进去,周良深拦在了他面前。
“余先生,除了上次你提出要跟我合作码头的生意被我拒绝了之外,我跟你似乎一直都没什么来往,我自己货船上的东西为什么我感觉你看着好像比我还要清楚?
还是说,你收买了我身边的人做过什么手脚?
所以你才敢这么笃定我货船上违禁物品?”
余成伟被周良深说的脸色顿时一变,“你少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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