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能把你吊起来,但是我可以让你尝尝被人鞭打的滋味!”
话语刚罢,周晓君直接扯出绑着布包的绳子,直接当鞭子一样挥过去,
这麻绳在她手里一点也不见软,反而比鞭子更利,
张飞萍感受到自己屁股火辣辣的,她才发现自己竟然真的被打了,那种耻辱感,让她的脸憋的通红,她恶狠狠的瞪着周晓君,
“你竟然敢打我!”
周晓君故意装作无辜的样子一笑,在张飞萍眼里简直跟恶魔一样。
“怎么你不相信我打你?”
“那我再打几下你就相信了!”
说完直接啪啪啪几下,张飞萍躲闪不及,次次都被打到了屁股上,她想叫出声,
又羞耻的很,怕被别人看见。
而她堵着这娘俩都是专门在一个小巷里,没什么人的。
张飞萍想跑,然而怎么都跑不脱,周晓君的鞭子仿佛长了眼睛一样,她跑到哪,就是一鞭子下来,直接打到她的屁股。
鞭鞭都不落空,很快,张飞萍就受不住了,她从小到大,还没挨过鞭子打呢,火辣辣的疼,她感觉自己屁股都裂开了。
“招娣,你饶了我,我错了,你别打了!”
周招娣停了手,
“赔罪是不是要拿出诚意来?”
张飞萍咬牙,
“我给你三块钱总行了吧!”
“才三块钱,那还是算了。”
说罢,就要扬起鞭子,
张飞萍吓得连滚带爬,
“我给你二十,二十!你别打了。”
周招娣停手,扬扬手,示意她快点,
张飞萍非常不舍的从兜里拿出小钱包,周招娣直接一把抢过来,把里面的各种粮票工业票,还有35块钱都拿了过来,
里面还有友谊雪花膏,哈利油,就算了,别人用过的东西,她看不上。
然后把钱包往她怀里一丢,眼神冷漠,
“这次就算了,如果再有下次,你还这么不知道尊重长辈,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一次,你给我记住了!”
张飞萍看到自己空空如也的钱包,简直欲哭无泪,这可是自己攒了大半年的,自己每个月才五块钱的零花。
然而此时她也顾不得什么了,连滚带爬的赶紧跑了。
周晓君看她跑的快,一转眼就消失在小巷子里。
她记忆里自己两三岁的时候,那个渣爹就带着那妾上门了,他们一大家子在圆桌上吃饭,原身跟母亲只能躲在厨房里蹲着吃,还要给他们做饭。
她不由问自己妈,“妈,你跟爸没领证吗?”
周少芬垂下眼睛,“当初我们年纪都还小,不到领证的年龄,只是办了酒席,我户口迁到了张家,大家都默认了。
然后你外公就过世了,你爸在县城里工作又找了一个小的叫黄文丽,她爹前些年是在肉联厂当主任的,现在都快变成厂里的二把手了,然后把你你爸也安插到肉联厂当主任了。这都是你爷奶说的,我听到的。”
周晓君听的忍不住为周少芬委屈,“这是让原配在家伺候老爹老妈,又娶了一个娘家厉害的来升仕途。妈,你怎么不跟他离婚!”
她知道这里是可以离婚的,虽然有些艰难,但是只要双方感情破裂就行。
“你外公去世了,我户口都迁到了张家,我能去哪呢?再加上前些年你年纪太小,到哪都要开证明,我一个女人带着你一个女孩,很容易遇到坏心眼的人。
还不如在张家,虽说忙点累点,但是好歹能活下去。”
周晓君知道周少芬在张家不过就是个保姆,说保姆还好听了,保姆好歹还有人尊重,周少芬在张家,只有有人不如意了,任何人都可以欺负她。
而在这个特殊的背景下,国家对流动人口限制的很严,她为了唯一的女儿,只能在张家当牛做马。
周少芬性格软弱,可是确是除了师傅之外,对她最好的人,周晓君决心一定会让她过上好的生活。
“妈,如果爸找来了,我们跟他分开好不好?”
周少芬一想到自己的丈夫,忍不住哆嗦一下,“他会打我们的。”
“而且,你是个女孩儿,以后总是要嫁人的,你爸是城里人肉联厂的,肯定能找个好人家!”
周少芬不能想象没有丈夫以后会是什么日子,对那样的未来只有恐惧。
周晓君让她情绪平静一点,慢慢说,
“妈,如果没有他们的默许,爷奶也不敢这么欺负我,还想把我嫁给张二麻子,张二麻子是好人家吗?
或者那个继母愿意给我找好人家吗?即使在城里给我找,说不定就是那种面上光,里面乌七八糟一大堆事的,你真的希望我能过那样的日子吗?”
周少芬只知道一心依靠丈夫,却从没想到这里面的事情,她听的一愣。
确实,如果她丈夫靠谱的话,她女儿怎么会突然间就被污了名声,还要被张二麻子强娶呢?
当时如果她女儿没有跟张家分家,说不定就被强迫嫁给张二麻子了,张世明即使知道,也最多责怪张家人几句。但是她女儿却被投进狼窝出不来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中就是一阵阵发寒。
“妈,等我们彻底断开了,我就跟你姓,不再姓张,就当周家的姑娘!”
周少芬想到女儿之前跟人介绍都是说自己姓周,心中不由一阵热流涌上,她忍不住抱住女儿。
周晓君知道自己的母亲还需要时间去接受,也不强逼她,就经常给她洗洗脑。
周晓君两人来到香丽胡同,敲开门,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她头发打理的很整齐,很精神的样子,打开门,
“你们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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