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你他娘的和我装,五百万对你而言就是九牛一毛。”
南建天走上前,狠狠的抽了南浅一巴掌。
南浅白皙的皮肤上瞬间留下了清晰的五指印。
南晚哭着扑上来:“姐,你痛不痛,对不起……姐,都是我拖累你了。”
“傻瓜。”
南浅没哭,就这么搂着南晚。
那眸光坚定的看着南建天:“爸,我身上的钱不够,只有三百多万,你要就要,不要拉倒。”
南建天被怼的怒意滔天,顺手又想来一巴掌。
南浅却直接伸手拦住了:“而且这一次,是我最后一次给你钱,你再欠赌债,被人打断腿,我也不会再管你了。”
“南浅!”
南建天气急败坏的跳脚,“不给我钱,我就去记者面前告你,告你不赡养父亲,告你没人性,我看你还怎么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
一边说,他一边朝着南浅逼近。
“我倒是要看看,没了明星的光环,你还怎么负担这个拖油瓶高昂的手术费治疗费!”
南建天把南浅的软肋拿捏的很好:“三百万马上给我转到我卡里,剩下的钱,给你三天时间,筹不齐的话,你等着……”南建天就这么盯着南浅手机转账,把户头里所有的钱都转到了自己的卡里,这才心满意足的扬长而去,留下一室的狼藉和混乱。
“姐……”南晚哭着抱着南浅。
南浅红唇微动,还没来得及开口,手机再一次的震动了起来。
“我的姑奶奶哟,你到底在哪里?”
楠哥的声音是真的快哭出来了,“您可别闹出个什么事,明天我们还有戏要排,迟到不得的。”
“马上回去。”
南浅的声音很冷静。
楠哥听着南浅的声音没什么异常,这才松了口气。
南浅直接挂了电话,安抚好南晚:“我在江滨买了一套小公寓,回头你住到那里去,这里的房子我会处理掉,免得爸在来找你麻烦。”
“姐……乖,我没时间了,我要回去了,听话,有事给我电话。”
南浅拍了拍南晚的脸。
南晚还想说什么,南浅已经拿起包,重新戴上口罩,直接拦车离开。
20分钟后,南晚出现在楠哥给自己租住的高档公寓里。
南晚打死没想到,她推门而入的时候,看见的不是楠哥,而是面无表情坐在沙发上的战枭。
战枭眸光微敛,直接站起身,朝着南浅走来。
看清南浅以后,他脸色一沉,一把扣住了南晚的手臂,一字一句的问道:“你的手和脸怎么回事?”
“不小心摔了。”
南浅随意找了一个借口,没想解释。
“说实话。”
战枭没打算放过南浅。
南浅透着落地镜,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势,好像是有些狼狈不堪。
但很快,她的神态又变得散漫,葱白的小手从战枭的大掌里抽了出来。
战枭冷着脸,看着南浅,已经恢复了双手抄袋的姿势。
南浅也不介意,就这么走上前,轻轻的搂住了这人,有些狼狈的小脸,就这么贴着战枭的白衬衫。
她知道,战枭有洁癖。
她以为战枭会毫不犹豫的推开自己,尤其在发生了这么多不愉快的事情后。
结果,战枭只是皱了皱眉,最终也就这么任南浅在自己身上赖着。
“战公子。”
南浅低低的叫着这人,“我很倒霉呢,走路没看路,手被划伤了,额头还被磕碰了,你都不安慰我,还凶我。”
一副软糯的口气,就像一只委屈的小猫,在和主人撒娇。
“活该。”
战枭冷着脸,声音却已经不自觉的放软了下来。
若是以往的南浅,总会再没心没肺的顶上几句。
但今天的南浅却安静的吓人,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听着战枭的心跳声,就有这样满满的安全感。
忽然,她闭了眼,踮起脚尖,在这人的唇角,亲了又亲。
葱白的小手滑了下来,搭在皮带的金属纽扣上。
战枭的眸光沉了下来,扣住了南浅的手,声音压的不能再低:“做什么?”
“你猜呢。”
南浅笑眯眯的说着,一副没脸没皮的模样。
战枭的喉结微动,不知道是谁先推倒谁。
等南浅回过神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战枭压在了客厅巨大的沙发里…… 台灯打下一室暖黄,醒好的红酒被打翻,散发着一股甜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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