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老板打了个呵欠:“tmd,烦死了。你直接把钢琴扔那些富二代家里不就行了,报仇雪恨了怨念也差不多消散了。”
“大哥,我们是官方,你当我们是土匪啊?”王宁无语道,“就算我们知道他们该死也得让法律来审判,要防止这位女教师的执念找他们复仇。”
李清苑插话道:“王大哥,就没有办法制裁那几个富二代学生吗?”
王宁耸耸肩:“有办法,但是我们没办法,我们部门不插手任何非灵异事件。”
“可是她已经变成执念了,属于灵异事件。”
王宁还是无奈道:“你不懂,我比你还想让那群畜生被制裁呢,你这才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我都多少次了。”
李清苑张了张嘴,最终一个字也没说出口。
王宁起身去店外,不一会儿和另外几个黑风衣一起抬着一架钢琴进来。
“老板,真的没办法吗?”
拓拔老板说道:“办法?有啊,把这钢琴扔到富二代家里,就冲这怨气,保准他们活不到第二天。”
李清苑叹了口气,这架钢琴都被放到自家老板这了,出去的希望应该是不大了。
拓拔老板笑了笑说道:“有同情心是好事,不过你也不用太难过。善恶还是有报的,不是每个执念都会被特事办逮到的。”
“啊?”
李清苑好奇地看着拓拔老板,拓拔老板露出诡异的笑容:“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李清苑看着拓拔老板的笑容,心里一阵发毛。
却见得,拓拔老板走到钢琴前坐下。
李清苑:......
老板还会弹钢琴?!
太帅了吧!
年少多金,实力强大安全感爆炸,还会弹钢琴,这种男人真的存在吗?!
除了经常性面瘫和冷幽默简直没有任何缺点!
“咚咚咚,砰砰砰......”
李清苑扶额,果然不该对老板抱有那么大的期望啊!
您这哪是弹钢琴啊,您这是揍钢琴!
物理层面的弹钢琴就特么离谱!
很快,李清苑就看到钢琴上渗出血迹来。
我去,老板都把钢琴弹出血了......
等等!
弹出血像话吗,你是钢琴啊,为什么你会流血啊喂!
随后李清苑看到一双带着血迹的惨白双手摁在琴键上弹奏起来。
“咚咚咚,叮叮叮,砰砰砰...”
拓拔老板就像没看到那双手一样继续自己的演奏,伴随着他的演奏,惨白双手动作一滞,似乎是因为拓拔老板的“瞎鸡儿演奏”把她的思绪给整乱了。
惨白双手继续演奏。
“叮叮叮,咚咚咚......”
惨白双手:......
惨白双手:“叮噔...”
“砰砰砰...”
循环了十几次后,惨白双手似乎忍无可忍,一道穿着血色连衣裙的女性在拓拔老板身后浮现,惨白的脸上带着浓重的血痕。
“老板......”
李清苑指着拓拔老板身后的鬼影。
“砰砰砰......”
拓拔老板好像什么都不知道,走火入魔一般继续“弹钢琴”。
执念伸出带着丝丝寒意的双手朝拓拔老板的脖子掐去。
李清苑刚要壮着胆子去阻拦,却看到拓拔老板不再敲打钢琴,反手抓住那双手,猩红的指甲变长想要刺进拓拔老板的皮肤,结果竟然发出了金属摩擦声,拓拔老板的皮肤完好无损。
李清苑咽了口唾沫,先不说她能不能抓住执念的手,就算抓住了,这一下她也得吃一壶。
拓拔老板松开手抓住女执念的脖子:“能听懂人话吗?”
执念发出怨恨的嘶吼声,挥舞着双手打在拓拔老板身上砰砰作响,不过连衣服都没有擦破。
“得亏你实力弱,你要再强点把我衣服弄破了我掐死你。我对执念还是很宽容的,不过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再四,听懂了吗?”
拓拔老板语气更加严厉,这次执念好像真听懂了,低着头也不说话,等拓拔老板松开她的脖子,径直坐在钢琴前发呆。
李清苑走上前来:“老板,她这是怎么了?”
“执念过深,怨气遮蔽了神智,这种执念在怨气操纵下会变得疯狂、残暴,想让这种执念恢复神智很难,所以归无期才把她送到我这。”拓拔老板解释道。
很难吗?感觉她都不疯狂了,快恢复神智了啊。
拓拔老板似乎看出她的疑惑,开口解释道:“想要帮执念恢复神智,正常办法当然难,但莽一点就简单了。”
“莽一点?”
拓拔老板点点头:“就算神智被遮蔽,但最基本的生物本能还是有的,面对比自己可怕太多的生物还是会产生恐惧心理,等恐惧压过了疯狂,神智慢慢就恢复了。”
李清苑干笑两声,也不接话,心里腹诽:您老人家还真是猛啊!
“再等一会她的神智应该就恢复了。”
拓拔老板的话音刚落,女执念就低声抽泣起来,凄厉的声音让李清苑一阵头皮发麻。
“你哭个der啊!”拓拔老板毁气氛一流,“有什么话就说,哭有个锤子用!”
女执念刚要开口,拓拔老板又伸出手:“你先别说,听我说。你是不是港城双语学校的老师?”
女执念愣了愣,随后点头说道:“你...您怎么知道?”
没有了怨气之后,执念的声音不再沙哑充满了疯狂和暴虐,而是变得清灵温和,很符合她老师的身份。
拓拔老板没回答她的话,而是继续问道:“这么说,前几天港城双语死了两个学生应该就是你做的了。”
这事李清苑也知道,不过她当时被梦魇纠缠没心思关注其他的事情,这事儿当时好像还闹得挺大的,那两个学生莫名其妙在学校暴毙,家里又有权有势的。
嗯?有权有势...那两个学生......
果然,女教师开口了,声音又带着一些癫狂:“他们该死!是他们!就是他们非礼了我!我要杀光他们所有人!”
拓拔老板冷声说道:“冷静点。”
女老师的疯狂再次收敛,转换成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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