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Mr.Isabella

第二天，黄芊芊到办公室的时候，郑秘书打来内线：“黄总，P公司的副总经理Mr.Isabella在休息室表示要见你，是否安排见面？”

“一个副经理也好意思开口就见总裁？我看他们就是觉得中国人都是捧着钱等着他们的笨蛋，让他走流程，找个小经理的秘书带他‘游花园’公司报销都可以，晾他几天，看看他懂不懂中国的‘规矩’。”

郑秘书顿了顿，说：“黄总，我觉得您就是天生的总裁吧？”

“不要骗我给你涨工资。”

“果然……我会处理的。”

Mr.Isabella当场有些生气，又很快变了嘴脸，推说自己有事走了。

齐佬听说了这件事，在午饭前来到总裁办公室。

“我马上就回去了，齐爷爷怎么过来了？”

“这些外国人不好对付，我来帮你处理，事不大但要动用一些关系，还是用公司座机更方便。”

“那我现在就可以去沙发玩游戏了？”黄芊芊表示此举值得欢呼！

“你这孩子！呵呵！玩去吧！”

黄芊芊看着齐佬打了三五个电话，多是说旧情叙旧而已，最后才提了一句P外贸公司，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齐佬虽然已经过了七十，却是一个硬朗的老头，有时打扮时髦说是五十多岁也不为过，可齐佬自己说过：“身体再好，到了这个年纪也没了心思，再没有热血澎湃干事业的劲头了。年轻人的世界，不该被我们这些老骨头占着不走。”

和齐佬在附近的餐厅开了个包厢简单吃了几个看上去很高档的菜。

“今天的工作我帮你做完，你就继续在旁边玩手机游戏吧。”

“对付P外贸还要做几个实质的工作，你就看着我怎么做，以后你就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整个下午，包括秘书室和各个部门都来过人，这个走了又进来一个。怕是大多黄芊芊都没见过，但有胸牌和工作证，都能看出是哪个办公室的人。总的来说，主要是法务办公室要做的事情最多，需要配合各部门随时对抗P外贸公司的恶意‘攻击’。

“唉，几天没工作，我也感觉我有些虚脱了，老骨头不行了。”

“那可不行！您还要是最‘风流’的齐佬才是！”

“就你会哄我这个老头，我累了，回去喝碗粥就睡了。你的那个小同学。”

“尹小万？”

“哎！你去请她吃饭吧，总跟老头在一起，你也要唠唠叨叨的了。”

“好的呀！”

黄芊芊约了尹小万在公寓附近的麻辣烫，女孩子之间还是要做一些接地气的事。

“阿芊，我觉得你该买几身名牌衣服了，你房间有没有衣帽间？”

“你是《小时代》看多了吧？”

“不是钱不钱的事，你看你天天几身卫衣在这么大的集团晃，你要是个男的，穿白背心和夹脚拖鞋我都可以说你是‘体验生活’、‘清新脱俗’。你至少穿休闲西装，小洋裙、皮草小披肩。是不是？”

“要这么夸张吗？那不是连续剧女反派的造型吗？”

“全剧唯一认真学习、认真宫斗的女二号！”黄芊芊和尹小万异口同声！呵呵呵的笑成一团。

“我怎么觉得你在骗我逛街给你买名牌呢？”

“这是被富婆包养的基本操作。”尹小万又使出“眨眼睛”攻击。

“吃饭逛街可以，看电影就算了，你还是回去看书吧！祖国未来的栋梁。”

“我是百盛集团未来的栋梁！我保证以后一定为黄总‘两肋插刀’！"

"我现在就插你两刀！”黄芊芊抓住尹小万的腰就抓痒。引得尹小万一阵求饶。

黄芊芊和尹小万本就是设计系的本科毕业的，买衣服自然品味都不错，跟着他们的是司机先生和刘跃进秘书。一张黑卡“咔！咔！咔！”的刷，倒是痛快。黄芊芊的东西多到要专门叫辆车先拉回家了。

把尹小万送回公寓，刘秘书还特地上楼检查了一次门锁和监控有没有被动手脚才离开。无论是齐佬还是黄芊芊都没有接受过P外贸公司的歉意，如果那能称为‘歉意’的话。黄芊芊也是怕又会连累到尹小万，对手在尹小万这找突破口。

第二天，黄芊芊更忙了。齐有财之前准备的竞标，因为他的‘退出’只能由黄芊芊亲自竞标、签字。当然，首尾工作都是秘书室接手的，就连经理室都没有过手。竞标会开始前，黄芊芊就拿“老人机”给齐佬打着电话，时刻等齐佬的指示。用“老人机”是因为会场害怕泄密竞标价码，影响公司与公司之间的公平性，只能用这样简单的联系方式。

齐佬：“芊芊，跟你竞标的有两个公司是P外贸的子公司，虽然不是外贸公司，但其实是一回事。之前黑客的事就是他们想让百盛‘瘫痪’，好给这两个子公司以较低的价钱竞标，你要注意他们的出价次数，有时会一个出一个不出，他们比较制式化，每次就是加500万。不要太高过他们的价钱。”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