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或者是男的？”
“小姑娘我没见过，男的……哦，我记得有个男的有一回找过她，说是她老公，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不过那阵子，小谢好像就没回来过。”
“是2006年6月份吗？”
“这个，我记不清了。
那男的，年纪跟她差不多，看着倒挺老实的。
个子不高。”
邓警官估摸着，张大娘说的这个男人，应该就是谢芳的丈夫陈建忠。
“警察同志，你突然问小谢，不会是跟小区里发现的那三个死人有关吧。”
张大娘突然反应过来。
“对，我们已经证实了，其中一个死者就是谢芳。”
张大娘闻言大吃一惊：“难怪她突然不见了，原来是……”“您知道她之前是干什么工作的吗？”
“这个不晓得。”
对于谢芳的个人情况，张大娘也不是了解很多。
邓警官见问得差不多了，就准备告辞。
谁知张大娘又说了一句：“警察同志，我倒是知道个事……”张大娘话还没说完，一旁的老伴打断她：“不清楚的事你别瞎说，警察同志办案要讲证据的。”
邓警官倒不介意，说不定张大娘真能提供什么有用的线索。
“大娘您说，没关系，我们会做核实的。”
有了邓警官这句话，张大娘受到了鼓励。
“我就把我看到的说一说，准不准你们拿主意，就是，我觉得这个小谢，有点那啥子。”
“您的意思是……”“就是跟我们之前小区的保安，两个人关系好像不一般。
有一回我大早出去买菜，就看到小谢从他那屋出来，看着刚睡醒的样子。”
“小区的保安？
你们这小区有几个保安？”
“就一个，我就知道他姓赖，2008年还卷了我们的钱跑了。
你看，这叫啥名就啥德行，反正我瞧这人也不是啥好人。”
“我听说，那保安得有60了吧。”
“差不多吧。”
“这么大年纪？
跟谢芳？”
“那有啥子嘛！
再早些时候，我还看到过保安室住过两个小姑娘呢！”
“小姑娘？
多大？”
“第一次那姑娘大概十八九岁吧，这赖老头说是他孙女。
但没过多久，那姑娘就不在了，过了一年不到，又来了个更小的。
他也说是他孙女。
当时我就奇怪了，这人怎么这...